第(1/3)页 大弶朝三品以上官员以及皇亲国戚皆住在昌乐坊。 昌乐坊很大,左相府和国公府距离皇城最近,而大理寺卿虽说正三品,但住的宅子位置偏远,在昌乐坊边缘,马车过去,足足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下了马车,柳满月随意扫了一眼。 一座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占地面积虽说比不得相府大,但也不小。 而且宅子临湖,虽说现在是冬天,但她也能想象得出,来年春天,定是柳绿花红,湖水潋滟。 她背着药箱,对相府的马夫道:“麻烦大叔回相府传个信,我怕夫人和如意担心。” “是。” 马夫驾着马车离去。 一旁站着的小厮一脸恭敬道:“柳医正这边请。” 随后他躬身走到前面,柳满月背着医药箱走在后面,一路穿过长廊、花园,停在了一座院子前。 门口站着侍卫,见柳满月来,他立马领了她进去。 房间内烧着地暖,很暖和。 但柳满月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她抽了抽鼻子,看向一旁的侍卫。 对方立马会意,恭声解释道:“大人受了伤,流了很多血。” “谢大人呢?” “在内室。” 侍卫一边说着一边领了柳满月进去。 一进去,柳满月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谢晋安。 他安静地躺在那儿,双眼轻阖。 大概是失血过多,一脸惨白! 上身没穿衣服,古铜色的肌肤,隐约可见结实而强劲的肌理。 胸膛的位置用白色布条缠了几圈,但依旧有红色的血渗透出来。 她将药箱放在一旁,走过去,微微俯身下去,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开始号脉。 片刻后,她睁开眼,看着缠绕在他胸膛处的白布条,吩咐一旁的侍卫:“你过来!” 对方立马走过来,柳满月指着那布条:“解开!” 对方一听,立马摇头:“属下的手没个轻重,担心会伤着大人。” 柳满月瞥他一眼,没说话。 接着俯身过去,亲自动手,慢慢地解着缠绕在谢晋安胸膛上的白布条。 一半的布条被他压着,柳满月只能一点点将布条从他身下抽出来,她动作放得极轻,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只见昏睡中的男人剑眉一皱,紧接着从他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