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这里呆了段时间,回想连日所作所为,跟被人下了药似的。 离开徒北山地界,长冬走姿神态皆一变,纵身快速消失于夜幕中。 是夜。 禹都古道。 数十里古道三十三峰,三十三座匪寨。 月袍男子手抱古琴随机屠杀。 无人轻易敢靠近的悍匪聚集地,漫天血色被夜幕吞噬隐藏。 只有风轻吹时,送出浓郁血腥。 从禹都古道出来,黎明未至。 望鹊楼长随候在出口,躬身迎接,“主子。” “回吧。”百晓风淡道。 “是。”长随胆战心惊,不敢抬头,一直躬身跟在男子身后。 不敢问主子为何突然大开杀戒,跑到这儿来玩来了。 虽然那些悍匪手上皆沾满鲜血死有余辜。 他只知但凡主子这般,便是心情极不好了。 前头走着的男人突然停下,转身,冷白指尖将贴在颊边的发丝轻轻掠到耳后,顺平整,“听风,本座可跟以前一样?” “回主子!自是一样!” “没变?没有异常?” “没有。” “嗯。”男人将古琴递出,“带回望鹊楼,将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熏香三日。臭死了。” 听风,“……” 一听主子这是不打算回望鹊楼。 还要去徒北村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