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实力相当的人,又是夫妻。 同床共枕多年。 自然是默契。 彼此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细微的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温年华是个疯子,顾北城助纣为虐。 他们俩只是轴轮上的一颗螺丝,供人差遣使用的棋子。幕后的推手才是始作俑者,一日不将他们俩除掉,盛世和喻唯一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 如何除?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取而代之。 盛世抚了抚女人柔软的长发,他低头看她,“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不愿意你陪我吃苦。” 她坐在椅子上。 他站在她身前。 喻唯一仰头望着他,打趣道:“那你想让谁陪你?分开了三年,我的地位不如以前重要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世打断她的话。 她笑了。 瞥见她美眸中的笑意,盛世松了口气。 她是在开玩笑。 男人宽厚的手掌从她耳旁移开,挪到她脸边,惩罚性地捏了一把,“不是六岁,却把六岁的心性全部保留了。开我的玩笑?嗯?” 他用这种危险反问的语气审视她的时候,她就该收住了。 不然他会当真。 会身体力行地用实践证明。 喻唯一甚至能联想到,他会一遍又一遍禁锢着她问:“你觉得你的地位变了吗?我心里有人吗?” 就算她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也不会满意。 他会一直问。 问到喻唯一体力不支求饶,问到以后她不敢轻易说出这几句话为止。 是了。 盛总就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他的心胸从来都不宽广,尤其是在关于喻唯一的事情上。 “……” 喻唯一及时收住。 她站起身,拉住男人温热宽大的手,转移话题:“咱们下楼吧,去城南买烟花。糕糕在哪呢,平时我午睡都趴在床边的。” 盛世沉默不语。 聆听她的话,深邃的眸子低垂看她。 她知道他还在计较她那句玩笑话,喻唯一讨巧般踮脚吻了他的唇角,下巴抵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卖乖道:“我以后不说了,别生气——” 话音未落。 盛世忽然停了脚步。 他侧身,高大的身影将喻唯一完全笼罩。她望着他的脸庞,与光影下男人黑眸对视,危险警告瞬间袭上她全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