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世合上卧室的房门,正想打电话催促,就看见盛管家带着医生进了门。 来迟了。 医生低着脑袋没敢去触阎王的霉头,提着医药箱去了卧室。 盛世没跟他计较,沉着脸去客厅倒了杯温水,折返卧室的时候,医生已经给喻唯一打好了针,床头也挂好了输液瓶。 女孩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烟眉紧拧,额上渗出了不少细汗。 疼的。 可是她没吭声,很能忍。 盛世拿着水杯走上前,医生立马往旁侧退,让出床畔的位置。男人走到床边,扶起喻唯一,喂她喝了两口水。 水进了她的嘴,却堵在喉咙。 女孩咳嗽起来。 盛世连忙将手里的水杯扔给医生,本能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喻唯一咳得越厉害,面色越憔悴,医生后背的冷汗冒得就越多。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药水进入静脉血管起了药效,喻唯一才昏昏睡了过去。 卧室门外。 客厅里。 医生低着头汇报:“少夫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了,白天需要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除了胃镜还需要做血检。” 盛管家攥着手,心疼道:“是晚上吃多了吗?可是少夫人晚餐只喝了小半碗粥,傍晚也就多吃了几块桂花糕。” 怎么会吐。 还吐成这样。 孙嫂刚煮好暖胃的汤药,妇人端着药碗进来,听到盛管家的话,她解释说:“小姐身体不好,稍微多吃一点就没办法消化。” 十岁那年中毒。 缠绵病榻足足半个月,虽然重新活了过来,但身体器官有了不同程度的衰竭。 再加上常年吃药,药物或多或少都有副作用,会影响胃。 “中毒?” “是的盛先生。”孙嫂点头,“小姐父母去世后被孙平堂夫妇收养,来榕城的第二年,这俩夫妇想毒死她。” “知道是什么毒吗?” “不清楚。” 盛世沉默许久,久到屋子里气压骤降,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带上了极重的压力。 压得人喘不过气,都不敢吭声。 良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了身,接了孙嫂手里的汤药,“我喂她喝,时间不早了您和盛叔早点休息。” 目光落到医生身上,医生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盛世交代他,“跟榕城医院打招呼,提前安排好医生和检查通道,明早她醒了就过去。” “好的盛少。” “以后你住在御园,唯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解决。” “……”医生擦了擦冷汗,“好的。” - 翌日,医院。 孙嫂提着午餐盒进了病房,她看了眼安静的卧室。只见病床上睡着的喻唯一,没有盛世的影子。 妇人走到盛管家跟前,放轻声音问:“姑爷走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