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会儿,我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她用这根木棍方便多了,原来她可以弯腰,脚伸进盆子里沾液体。 就是所谓精油吧,她脚一伸,沾上精油,在我的腿上踩。 她的脚法纯熟,跟手一样灵活,把精油均匀地抹在我的小腿后侧。 突然,我又听到了“嗤”的一声,继而感觉我的小腿火辣辣的,难道她是用火在烤我? 万大师啊万大师,我再也忍不住回头看她。 只见她在盆里沾一点精油,脚往火盆上的铁板一伸,火苗顿时窜起,她腿一收,踩在我的小腿上。 我的个爷爷加奶奶。她是把自己的脚烤热,再把热量传给我?这窜起的火苗,不会把她的脚灼伤吗? 但是,我想多了。接下来,时不时响起“嗤”的一声。她的脚板更热,热到我的小腿也越来越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在我的肌肉层内部游走。 我安慰自己,这不会伤到她的脚板,中国不也有上刀山入火海的表演吗?表演者在烧红的铁板上,一路狂奔。 我再看金导,他已入睡。 我不再为阿尼担心。只感觉阿尼按摩的位置往上走,从小腿,到大腿,然后到背。 踩背的时候,我已无法克制自己的睡眠,仿佛体内被打通了,热流在腿,后背、乃至胸腔间奔走。 人有点迷迷糊糊,大脑渐渐一遍空白。 我睡了,至于睡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阿尼拍拍我的背,叫醒我,做着手势,我才明白她的意思——翻过身来。 她又从小腿踩起,仰睡时,我可以看清她的动作了,虽然知道,她往铁板上一点,火苗不会伤着她,但是,条件反射般会眨一下眼睛。 我的表情被她看到了,她冲我甜甜一笑。 我想,这个方法,一定要学会,让依帆店子里弄这个,生意一定会好。就是有点着急,跟她无法交流。 想着想着,我竟然又有了睡意,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又睡了。 这一次睡得沉,是金导叫醒了我。 金导告诉我坐起来,接下来是掏耳。 阿尼掏耳的方式,又让我有点紧张。她把一张纸卷成喇叭状,塞进我耳朵。 金导告诉我:“她会点火,但你不要怕,不会伤着你。” 说那迟,那时快,阿尼打火机一点,那张油性纸,火苗窜起。万大师保持十二分定力,让它烧。结果烧到一半,火苗熄了。 阿尼取出剩下的一小节给我看,原来我的耳油都附在那小半截的纸上。 接着掏耳,很舒服。耳朵受热,掏起来快。她掏完又拍拍我的耳朵,把工具收好,对我迷人一笑。 我习惯性地说:“谢谢,谢谢你。” 她望着金导,金导翻译之后,她双手合十,微笑而退。 两位姑娘走了。金导说:“你回房睡觉。我给你的朋友再开房间。” 我说:“他们可以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