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午两点,费承祎带来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那青年身材修长,国字脸,浓眉大眼。 他说:“大师好,我把人带来了。” 我笑道:“费总辛苦了,请坐。” 费承祎向我作了介绍,说他妻侄叫蒋春来。上州中医药大学毕业的,现在老家行医。 我笑道:“子承父业。” 费总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年轻人都喜欢留在大城市,至少也要留到县城,你家春来愿意回老家,说明在老家收入高。为什么收入高,一般是父辈在当地有威望,是名老中医。” 费总笑道:“万老师的逻辑推理相当神奇,正是你说的这种情况。” 我对春来说:“你学过针灸,毕业之后没怎么实践过,能扎吗?” 他点点头。 我指着四平,对春来说道:“这一位是真正的针灸师,你在他身上敢扎吗?” 春来点点头。 我到书柜里取出一盒一次性银针,把门关上,叫四平脱了上衣,躺在沙发上。 我说:“玉堂、神封、涌泉,各扎一针。” 春来上阵,他先看了四平的下巴尖,手指比划一下,在四平的玉堂穴扎一针,然后在玉堂穴,向右斜着比划一下,再扎一针。 至于涌泉穴,他好像比较熟,不再比划,直接进针。扎完,他望着我。 我说:“三针各捻七下。” 他开始捻针,两个手指细细地旋动。三针捻完之后,又再望着我。 我说:“拔针。” 他把针拔了。 我伸出手,对春来说:“你到我的合谷穴和劳宫穴各扎一针。” 春来一一施了针。我觉得此人是块可塑之材。 费总望着我,问道:“怎么样?” 我说:“四平,你来总结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