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签下一千万的合约-《起底观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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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先生最后那句话——“每一个人的钱都是辛苦钱”——让我一个中午都没有睡好。

    这句话对吗?

    我眼前突然浮现一幕,我与陈总曾经的对话。

    有一次,陈总跟我感叹,他跟街头炒粉的是一回事。

    我问:“为什么呢?”

    他说:“炒粉的清早就要起来,很晚才能收摊。我也如此啊,每天清早就来,经常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哪个决策失误,少则几十万,多至几百几千万打了水漂。

    炒粉的最多是这一天少赚点,不会去讨米。干我们之一行,决策失误,有些人最后真的当了乞丐。”

    是啊,克鲁兹家族可以一掷千金,但不可否认,他们的钱也很辛苦——辛苦不仅是指体力,还指脑力。

    我必须改变对罗生那种人的同情。罗生是因为懒,如果他愿意辛苦,就不会住茅房。

    克鲁克要求有一个明显的预期,他的说法并没有错。

    我从床上爬下来,边想边写下我的一个三个标准。

    然后,改了又改,把那些似是而非的定语全划掉。再拨通郑先生的电话,了解克鲁兹以前的身体情况。

    思考良久,才写下了三条具体标准:

    初愈:可以下床活动。

    巩固:可以生活自理。

    恢复:可以回大学任教授,出国,达到中毒之前的身体状态。

    我把这几条写完,觉得真的有些累了。

    上床睡觉!

    ……

    下午三点,郑先生来到房间。和我交流了一会儿。然后提醒我,记得带上护照和身份证。

    我们走出宾馆,坐上来接我们的小车。

    到了克鲁克家,我仍然像上午一样,扎针,拔火罐,给克鲁兹服中药。服完中药,我没再给克鲁兹按睡眠穴。

    而是向克鲁克表达了如下意思:

    派人记录克鲁兹的睡眠变化情况。我好对比药物起到的功效。克鲁克对站在一旁的菲尔叮嘱了一遍。

    回到大厅,我把治疗的三个步骤,达到的目的,需要的金额跟郑先生说了。他向克鲁克作了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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