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梨好奇的问道。 宁大夫摆了摆手,“别提了,本来我们来的路上是好好的,结果不知那出现的一伙儿人,把在我们前头的商队给劫持了,我那小药童哪里见过这场面?手下一慌,鞭子重重的打在了马背上,那马像发疯了似的拼了命地往前冲,要不是后面我们拼死把它拉住,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不过也多亏了那匹发疯的马,横冲直撞的,把那群歹徒远远的甩在了身后,我们这才能安全地到达草原。” 把身上背着的药材卸下来的小药童也跟着附和,“跟师傅出诊那么多次,还是第一回遇到这么惊险的事情,差点连命都丢了。” 两个小药童年纪约摸在十三四岁左右,提起这件事时还心有余悸。 “那还真是辛苦宁大夫了,让你干里迢迢的来到草原之上,还遇到这种事情。”沈梨心有愧疚,若是宁大夫因为这一次事情而出现了什么意外,她一辈子都良心难安。 宁大夫倒没觉得有什么,十分坦荡的回道:“我们做医师的救死扶伤本就是天职,哪里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若是如此贪生怕死,那么当初我就不会选择这一行了。” 他说完,便扭头吩咐两个小药童把药材全都分出来,待会儿就给努尔进行第一次药浴。 “因为你的毒素全都侵入了五脏六腑,这第一次药浴可能会格外疼痛,你要忍着一点。” 他仔细跟努尔说道。 努尔费劲的点了点头,“大夫,我会坚持住的。”他经过这么多次的病痛折磨都挺过来了,不可能会败在这小小的药浴之下,为了一对儿女,即便再怎么痛苦,他也要忍过去。 阿朝鲁为了父亲,一大早的就拿着几个罐子去到山丘底下的小湖边取水,药浴需要用的水很多,他前前后后一共往返了二十来趟,等到最后一趟时,他已经满脸通红,累的气喘吁吁。 宁大夫把所备的药材按照剂量筛检出来,丢入到锅,沈梨他们在蒙古包外头用粗木条跟布帘,支起了一个简陋的帐篷,然后再在帐篷里用泥巴跟石头搭起了一口比较矮小的灶,盛满清水与药草的锅放到上面,底下加入柴火熬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