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毛成渝大叫道,“爹!”他一时也老泪横垂,呆立一旁的还有毛成昆、毛成湘。两人一见,都沉默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站在那儿。阳家的一座大山就这样轰然倒塌了,在他们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流下一滴泪。三人都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了,真没想到八十岁的老父就那么怒火攻心去了。 过了一会儿,毛成昆才问道,“大哥,爹还有救吗?” “爹已经断气了,我们准备给爹准备后事吧。”毛成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时五味杂陈,二儿子毛德意才刚刚被害,现在亲爹毛潭林又死了,难道这真是报应?一想到这儿,他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一想到所有地事情都是因阳家小子所引起,他一阵咬牙切齿。 毛成昆说道,“大哥,据回报,这次又被那小子逃了,整座大楼都没有他的影子,真是见鬼了。难道阳家真的命不该绝?”他对报复这事也特别积极,毕竟他只有毛德志一个儿子,而儿子却极有可能死在了那个叫阳光的小子手中,他根本就不相信毛德志会留什么遗言,知子莫如父。 “你们不是说那小子已经进了大厦吗?他怎么能从里面逃走?”毛成渝冷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听说那小子是从电梯中逃走的,跟他一起逃走的还有一个女人,他们把大厦搜了个遍,都没搜到两人在哪。” 毛成渝脸色铁青地叫道,“一群饭桶,他没被击毙,难道那女人也逃了?真是无用的饭桶!让他们立刻全部撤出来。” 毛成湘说道,“大哥,难道阳家真的有佛祖在保,我们这么多人都搞不死阳家小子?” 毛成渝叹了一口,“这一口气,我实在难以忍受,只是目前对方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再去杀他们,势必让我们暴lou出来,那时就全完了。老三,先把家中的后事办了再说,我一定会为爹、志儿,以及意儿报仇雪恨。”他地眼中闪过熊熊怒火,完全忘记了父亲临死时地交代。 等到众人离开书房后。朱时舜把刚才偷偷录下来地磁带拿了起来,只见磁带自动地从窗口飞向了天空。眨眼间消失在空中不见。朱时舜心中冷冷发笑,既然对方对自己三番五次的劝告都不听,那只能让他们自食恶果,永不翻身。 朱时舜回到银河大厦地时候,发现那些武装大汉果然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撤离;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退得干干净净,而反恐警察却还没有到达。朱时舜见这一招围魏救赵已经凑效,立刻把阮珂抱了下来。飞回到办公室,把她放到了她的卧室中,这才走了出来。 朱时舜没有想到毛家居然把整座银河大厦都进行了封锁,他这才算明白了什么是权势。后来才记得银河大厦是毛家地产业时,他这才把事情全部想通,原来毛家居然想出大厦检修的花招把银行大厦所有地公司的职员都请了出去,难怪朱时舜开始进去之后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又是两分钟过后,一辆辆的警车以及摩托化部队赶到了银河大厦。反恐精英加上防暴警察加起来将近两百人,他们迅速地把整座银河大厦都围了起来。朱时舜见了之后,不禁大叹他们行动缓慢,让敌人早就溜走了。他又给舅舅陈振华打了电话,告诉他毛家的人已经全部退走,让他收队了事。陈振华虽然不明白阳光是如何逃拖了追杀。但还是下了撤离的命。朱时舜本来还想把那盒磁带交给他,却因为无法说清如何得来,只好先自己收着再说。 看着无功而返的警车离开之后,银河大厦地所驻公司的职员这才陆续进入大厦内,他们根本不知道就在片刻之前,这儿还发生了生与死的搏斗,唯一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公司的一架电梯居然无缘无故地坏了,让他们上下都不太方便,很多人不得不挤另外一座电梯。 阮珂悠悠地醒来之后。恍惚中还记得自己当时在电梯中遇了险。可是现在怎么会睡在卧室当中呢?她几乎怀疑刚才是在梦中。她摇了摇脑袋,猛得又记起那几个拿枪的狰狞男人对他们射击。她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冲出了房间大叫道,“阳光,阳光,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如此巨大,以致让好些办公室的职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很多人都偷偷地跑出来看看究竟是谁在大喊阳总地名字,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阳总的女朋友到了。 朱时舜的办公室就在旁边,虽然隔效果良好,但还是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皱了皱眉头走了出去,却发现是阮珂惊惶失措的样子,她居然只穿着袜子,还在大声地叫他的名字。 朱时舜又好气又好笑,他走向前,沉声叫道,“阿珂,你在喊什么?” 阮珂这才注意到‘阳总’居然完好无损地站在离她不远的办公室门口,而其他地办公室,也探出了好多脑袋,她什么都顾及了,跑到朱时舜身边扑到他的怀中叫道,“光光,你没事吧?” “你先进来再说,不要让别人看笑话,你看你连鞋子都没穿。”朱时舜看看办公室门前的人头都在悄悄地探进探出,连忙把她拖进了办公室。阮珂的脸红红的,刚才的一幕已经被好些公司职员看在了眼中。 朱时舜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不悦地问道,“你究竟怎么啦?” “我今天是不是做了一个恶梦?我觉得好象是在做梦一样!”阮珂看到一切居然都安危无恙,眼前的一切都跟昨天没什么两样,让她不禁又怀疑起来。 “你没有作梦,不过,你必须把它当成一个梦来对待,你明白吗?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