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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一直不停地问自己,但显而易见,我失忆了,我根本就想不起我是谁!从我恢复记忆到现在已经已经有一个星期,我现在只有一个星期的记忆力,也许比那些初生的婴儿好些吧,毕竟也有这么大的块头了。
我手中拿到的五百块钱,是那位从海上救了我命,那位好心的船长给我的,记得那时我当时刚刚醒来,差点就要了他的命。我那时如同婴儿般醒来之后,居然全身赤裸,本能让我差点就要了他的老命。
此时的我,依然是赤着身子,但我的身上却有无数道刀痕与枪伤,触目惊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在我失忆前一定出了什么事儿,还有,我的身上还有一个微型胶卷与瑞士银行户头的密码,可惜我现在并不需要它们,也许等到有一天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就该用得着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又那么的熟悉;为什么我会忘记呢?我拼命地揉着头,希望有所回忆,但所有的这一切显然都是徒劳,我该怎么办?显而易见的是,第一件事,那就是我该知道我是谁,我把微型胶卷拿了出来,据船长告诉我,这个微型胶卷居然是藏在我右大腿内侧的肉中,我想,我在失忆前一定是疯了,但显而易见,这个胶卷一定非常重要,但是我又很害怕把它放到一些公众场合去进行察看。
也许说不定,我是一个重犯,一个杀人狂魔,看到我身上的枪伤与刀伤,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难道我真是一个杀人犯?一个正在被四处通缉的杀人犯?我该不该外出?我是否应该从报纸、电台、电视上面去察找是否有‘我’的肖像正在被悬赏与通缉?
我坐了起来,虽然仍然充满了迷茫,但我知道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去做,那就是生存!我交了房租之后,身上的钱就已经所剩无几,为了生存,我得先找份工作,然后再好好地察找一下我自己究竟是谁,也许这样勉强糊口之后,再进行身份的察找才是当务之急。
等到夜幕降临,通海市一片灯红酒绿之后,我才如同夜猫子一般出现在街头。凭着本能,我几乎知道,如若我真是重刑犯的话,我就该出现在黑暗之中。我来到电话亭,买了十几份最近一个星期的晚报,试图察找是不是有什么逃脱的罪犯,被悬赏几万几十万的罪犯果然有几个,但他们都不是我,我看了看,不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接着,我又有了新奇的发现,我居然懂得英文,还能流利地阅读,跟我阅读中文几乎是一样的速度,有了这个发现,我觉得我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差劲!有了这个新奇的发现,我觉得自己一定藏了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都必须需要通过我本人的努力才能够重新揭示。
我漫步在街头,心头终于卸下了万斤的重负,我不是杀人犯,我从此也不必再躲躲藏藏了,可是我究竟是谁,我的亲人是谁?这些让我极度关心的东西,我仍然不知道!
当我漫无目标地在大街上转了一个小时,发现一家‘罗记’大排档时,我的肚皮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我苦恼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笑,我差不多两天已经没有进过食了,我觉得我实在对不住自己的肚皮老兄,为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居然虐待了它两天时间。我又摸了摸口袋,口袋里面还有三十三块钱,还可以供我花销两三天时间,但再过上两三天时间,也许我真的需要喝上西北风了。
大排档的生意很火爆,到处都是吃夜宵的人群,大家都在忙碌地生活着,唯有我,好象成了一个特例,没有目的,茫然地生活着。我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当我锁定一张干净的桌前只有一个漂亮的女生时,而其他桌前都已经客满时,我决定到哪儿去吃上一餐。或者这就是所谓的秀色可餐?
她二十岁左右,一头垂肩的黑色发柔软地地散开着,一张明净白晰的面孔,虽然被墨镜遮去了大半,却仍然是那么美丽动人。虽然她是坐着的,但从她落筷的姿势、落落大方的坐姿,看得出她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居然跑到大排档来吃饭,这让我稍微有些惊奇。当然,虽然她并未站立,但在我的脑海内却突然出现一些数据,那些数据是有关她的身高与三围的数据,我同样相信,这些数据必然是相当精确的,因为那些数据好象天生就长在大脑内。接着,我的脑海内似乎又一闪而过别的一些念头,似乎是对周围危险环境的判断。
当我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周围并没有什么让我不安的东西时,我走了过去,还未等我坐下,一个胖嘟嘟老板模样的人已经跑了过来,对我急切地说道,“先生,那张座位已经有人订下了!”我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过在大排档居然也会有人订位置,难怪那儿是空着的!
这话显然惊动了那名少女,她微微抬起了头,露出半张皎洁无暇的俏脸,虽然脸上戴着墨镜,但显然是一个绝色美女。她盯了我一眼,好象愕然了一下,然后用清脆的声音说道,“你可以坐下,但你必须帮我买单,我的包包刚才被人偷了!”
我真想大声说一句,“你当我是凯子啊?我坐在这儿吃饭,居然要让老子买单!”不过,我是绅士,我也犯不着跟女人一般见识!我点了点头,回道,“当然可以,美女,很乐意为你效劳!”我不知道就这么一句话,让我以后的生活掉进了无穷无尽的旋涡当中,但是,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那么说,“当然可以,美女,很乐意为你效劳!”
第002章被人敲诈了
那位漂亮的小妞抿了抿嘴,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对面说道,“你很会搭讪女人,你先坐下吧!”我依言坐了下来,她是我失忆后第一个有直接接触的女人。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她显然易见,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人。当我的脑海内出现‘心计’一词时,我又是一惊,为什么我不用‘聪明’二字,而用‘心计’,难道我自己也属于这一类人?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分开,我知道我该吃些东西了,解决温饱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肥嘟嘟地老板仍然站在一旁,然后恭声对我说道,“刚才误会了,不知先生要些什么?”我指了指女孩那份,然后说道,“给我一份相同的!”老板点头哈腰地离开了,那位穿着吊带装的女孩对我不满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点一样的?”
我笑了笑,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没什么特别的,既然我们现在同在一张桌上,当然是祸福共享。”当我说到‘祸福’二字时,又隐隐生出什么不对劲,为什么我的脑海内老是出现一些不吉利的词汇,还有一些不吉利的片段?虽然我极力想去寻找根源,但偏偏什么都不能想起。对方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不再理我,我也没理她,又被自己的意识缠住。
食物送了上来,我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还未吃上几口,耳中传来了那个女孩不满的声音,“你的吃相能不能不要这么难看,好象饿死鬼赶着投抬一样?”我抬起了头,一边咀嚼着,一边回道,“饱女不知饿汉饥,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了。”我说的是大实话,但传到对方的耳中,显然变了味,“你怎么不说你一生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从你吃饭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她把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只会吃饭的乡下小子了。不过,我不在乎,她与我不过是萍水相逢,也许吃过饭后,两人就分道扬镳,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
她显然很不满意我对她的态度,又对我娇声喝道,“喂,你也该有名字吧?不然,我就用‘喂’称呼你!”我心中暗想,好一个霸道女,但我也有苦楚,我也很想知道我是谁,她如此问起,我总不能阿三阿狗般地拿个名字糊弄她吧。我抬起了头,摇了摇头说道,“很抱歉,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你又叫什么名字呢?小妞!”我把小妞二字咬了重音,对她的态度以示回敬。
她又冷哼了一声,把碗一推,回道,“我吃饱了,既然你没有诚意交个朋友,我们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她站了起来,然后快速地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没有理她,在我的潜意识当中,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恶我一字,我恶人一句。当她消失在大排档的门口时,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我眼中的余光虽然发现了这一点,但我并没有任何别的动作,除了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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