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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有人突然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吗？”墨燮陷入沉思。

    ......

    翌日，路绾清醒时，天光已然大亮。

    “春杏。”

    “在，公主，哦不，王妃，您醒了。”

    门被推开，春杏端着铜盆和锦帕进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巳时一刻了，奴婢侍奉您梳洗？”

    “嗯。”路绾起身，走到桌边，由春杏为其浣洗。

    春杏将帕子打湿，轻轻擦拭路绾的脸，看着闭着眼的路绾，忍不住开口道，“王妃其实挺好看的，要是没有这个...奴婢失言了。”

    春杏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就要跪下，却被路绾突然伸出的手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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