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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慧恩走过来，正好看到，微微蹙眉，看向方羽说道：“你怎么在这里抽烟？还表现的这么没有素质？”

    方羽面对宋慧恩的指责，没有在意，只是自嘲的说道：“素质都是谁定义的？无非就是大家随意的去说而已，真正的素质是什么？”

    宋慧恩听出了方羽的愤怒，脸上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是沉默不语。

    “若是说素质，你们每个人的教育都比我们更有素质，而且作为京都大学附属学校的老师，更是有素质，结果呢？”方羽冷漠反问。

    宋慧恩对于方羽的这些指责并没有生气，她知道方羽现在也是情绪有些激动，想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她甚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觉得方羽在她面前很放松，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

    方羽也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看向宋慧恩说道：“对不起！我刚刚的情绪有些失控，说话有些不注意。”

    “我突然觉得你这样说话，这样抽烟，反倒像是一个男人。”

    宋慧恩美丽的鹅蛋脸上，露出了灿烂笑容，对着方羽说道。

    方羽的内心也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感动，对着宋慧恩点头，“这个社会，有些时候就是如此，现实就是很残酷。”

    宋慧恩听到方羽的这句感慨，内心竟然涌起了一抹钦佩，很真实。于是说道：“若是多一些你这样的人，或许很多事情能够解决的更好。”

    方羽却摇摇头，自嘲的一笑说道：“我自己是什么样，什么德性，我自己很清楚。”

    “再不济也比陈海洋那种披着人皮的狼要好多了。”

    宋慧恩目光注视着方羽说道。

    方羽知道宋慧恩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与陈海奇过分冲突，毕竟已经废掉了沈海洋。

    不过，方羽则眼神无比锋利的说道：“我不仅要废掉陈海洋，我是要将陈家都废掉。”

    宋慧恩听到方羽这句话，脸上引起不安，抬手抓住了方羽的胳膊，带着哀求的口吻说道：“你千万不要过分，现在有很多事，大家还是在原则范围内去操控，若是真的超出了原则……”

    宋慧恩后面的话没有说，但很含蓄的告诉方羽，超出原则那就是生与死。

    方羽的内心更加感激宋慧恩的善良，笑着看向宋慧恩说道：“知道这样很危险，所以你更应该远离我才对。”

    宋慧恩没有说话，却抬手抓紧了方羽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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