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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笙松了口气，“请！”

    秦府里，装饰不多，处于冬季里，本就没有太好的绿植，进了客厅倒是暖和许多，只是还是觉得有点阴。

    也难怪，毕竟是秦广王。

    秦笙端着茶杯过来，“公子请喝茶。”

    帝九礼貌接过，“有劳。”

    “其实……不满公子说，敝人对面相一事稍有研究。”

    闻言，帝九笑了起来，做出认真的姿态：“您说。”

    秦笙斟酌了片刻：“方才看到公子您，敝人就觉得公子身上的戾气太过浓重，这样可不好啊。”

    帝九倚在那，懒懒的，散散的，像是要昏睡的猫儿似得。

    “嗯，然后呢？”她对此不置可否。

    秦笙仔细盯着帝九，“不知……公子身上可有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一瞬间，帝九的气息就变了。

    在秦笙看来，那就叫……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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