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人护住肚皮,凶说:“我不但要取下红绸缎,跟你断了姻缘,我还要跟你和离。” 明明是小夫妇闹情绪的样子,如果是换成别人,早就绕路走了,可是萧怜不是,她观望了许久,乃至向前打招呼。 “这不是钱大媒人么,怎么,自个的姻缘都……有危险了?” 就你这样!女人全都搞不定,你还妄想撮合别人? 投诉你! 钱安良这会子顾着哄老婆,明眼人全都看出萧怜的揶揄,可抬手不打笑脸人,他并不好说什么。 他略显尴尬朝萧怜打招呼,又无计可施看着大着肚皮的老婆。 “你气我行,别气坏了身体。” 宜娘推开了他,恼羞成怒:“气坏身体,气坏身体,你就知道担心我肚皮,钱安良,你心中究竟有没我?” 钱安良急的面红耳赤,只觉的宜娘蛮不讲理,可他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 钱安良声音变大:“我心中无你怎会娶你,心中如果无你,你哪里来的双身子?” 萧怜原先看的津津有味儿,可是一下加快车速,咳咳,有点不适应哦。 宜娘不可相信,两眼蓄泪:“你凶我?” 钱安良蹙眉否认:“我没。” 宜娘气狠狠瞪他:“你觉的我说错了?” 得,说什么全都是错。 “和离,我今天必须要跟你和离?” 萧怜听了个大约,这宜娘是钱家买的童养媳,从小跟钱安良一并长大,男女情不可避免。 钱家上下皆宠宜娘,等钱安良及冠就仓促叫他们成了亲。 今天闹起来别扭,起因叫人啼笑皆非,原是钱安良几天前便答应带她去郊游,却是这事耽误,那事脱不开身,一连拖延好多天,宜娘终究暴发。 你有时间给别人搭桥连线,你怎就没时间陪我? 你就是不想陪我?存心找的借口。 怀孕的人最是多愁善感,宜娘直接跑来释迦寺,扬言要将这该死的红绸缎一刀两断。 萧怜看着真切,宜娘也就嘴上说说,如果真和离怎会舍得。 寻思着钱安良给她介绍的那帮歪瓜裂枣,萧怜心中有了主意儿。 这里,钱安良想方设法打断宜娘的念头:“你取不下来的,那时丢的太高了,和我回家,别折腾。” 宜娘抬起头望了眼挂在枝头的写有她同钱安良名的红绸缎,犯难。 要是取不下来,她就没有法威胁钱安良了,说不定事后这货还笑话她,不! 萧怜终究插上话,热情问:“取红绸缎这简单,是哪条,我背后这丫环会武功。” 钱安良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兢兢业业给萧怜挑选男人,可萧怜却盼他夫妻二心。 宜娘狐疑的看着萧怜:“你是?” “萧怜,正巧你们家夫君还给我介绍男人。” 宜娘对这个事有印象,她气的一锤锤在钱安良背上,痛的他龇牙咧嘴,却是不敢出声。 宜娘骂他:“完喽完喽,我便说别瞎介绍。人找上门来了,你当你是月老仙人,没有几把刷子,你还想跟着冰人抢生意?” 之前听闻钱安良要给萧怜安排相看对象,她忍不住多嘴问,等知道钱安良准备的那几名男人,她就揣有反对意见。 独独钱安良对自个的眼光相当自信。 骂够了,她才歉意的看着萧怜,道声歉,又想起刚才的话题,她一指某个方向:“那劳烦姑娘了,就是那一根红绸缎。” 钱安良赶忙向前抱住宜娘:“你别吓我。” “那我要紧还是你那一些破事要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