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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杨芸钗想傍她这棵大树，也得有资格才行，这一点她相信杨芸钗自个是明白的。

    诚然杨芸钗确实是明白的，进得几回清宁院后，她暗下心喜之外，也在找机会同夜十一摊底牌表忠心，尔今这时机，她便觉成熟了。

    待阿苍依旧带着芝晨到茶水房谈论女红绣功去后，她便直言道：

    “大姐姐，我知道我这身份在静国公府实在尴尬，如今我进府里来也有数月了，先前种种与大姐姐不熟，不知大姐姐高亮为人，误会了几许，连累大姐姐在姨祖母那儿平白受了冷待，实是我的不是。”

    夜十一喝杨芸钗亲手煮来的冰镇杨梅汤，这手艺倒是不错：

    “你有话便直吧。”

    弯弯绕绕的，她不是不行，只是于杨芸钗，她实在没那个耐性，杨芸钗也不是能和她弯弯绕绕的人。

    杨芸钗果实话实：“我想成为大姐的人！”

    是大姐，而不再是大姐姐，夜十一侧目，放下白瓷汤勺：

    “你我是表亲……”

    “大姐姐不必这些。”杨芸钗打断道，“我与大姐姐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表亲，那算什么表亲？我想得大姐姐庇护，便得成为大姐姐的人。”

    夜十一没吭声，只看着杨芸钗，倒是想得明白，也敢，可又不是随便什么人要成为她的人，便能成为她的人的。

    杨芸钗手伸向衣衫内兜，慢慢掏出一物来：

    “大姐姐尚处要守孝，许多事情不便处理，府内的还好，府外的却是鞭长莫及。”

    夜十一盯着杨芸钗手拿着的那个香囊，蓝粉色，绣着连理枝，绣功很是精堪，看得出来绣此香囊的人很下功夫：

    “这是谁的？”

    杨芸钗道：“是在客院侍候的一个丫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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