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系统飞过来:【你不休息一会儿吗?!医生不是说】 【“组织的交易没剩几天了。”】 成步堂薰拿起白板笔飞快地在版面上写下一行字:【“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吸引警察注意力的方法。”】 这起案子到底要死多少人,能不能抓到凶手他不关心。 但是如果还让警察继续在那块搜查,或者异想天开地又想和之前一样,让他和降谷零一起演什么戏引出犯人的话。 他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太阳穴被某人的子弹打穿的画面。 而目前最容易利用的东西,自然是这个案子本身,以及那个已经有点无差别杀人倾向的凶手。 他得抢在所有人之前,尽早破案才能反过来利用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阿薰,你睡了吗?” 是诸伏景光的声音。 薰握笔的手骤然一顿: “请进。” 吱呀—— 房门被向内推开,景光手里端着水和药出现在了雨宫的房间门口。 实际上,他和雨宫的房间就只隔了堵墙,几乎是紧挨着的邻居。但这次还是他在认识雨宫那么久以后,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 室内陈设相当简洁干净,一如那个人给他的印象一样。 此时雨宫薰正侧对着他,面前一块已经写了不少字的白板,手里的笔尾端轻点在下巴上。 头顶的大灯光线雪白,洒在青年那件单薄沾水的衬衣上,几乎隐隐透出里面那具身躯异常清瘦的线条,从脖颈,背脊,到腰肢一路顺着向下都贴不住外衣,吹阵空调都漏风的样子。 然而,在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扫到他的后背上时。 景光整个人僵住了。 只见被残余的湿气打湿成半透明的衬衣下。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直直从青年的左肩胛贯穿下去,隐没进布料里,但可以粗略预计至少是被划到了后背中央! 而且已经完全没有新肉的颜色了,至少也是有十年的陈旧伤痕了。 【??????我天】 【嘶这个伤口好深,看着像刀或者鞭子或者是意外?】 【啊啊啊啊啊怎么搞的啊!!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薰酱身上???发什么了什么】 【看景光想法是应该是陈年旧伤了,那就是薰酱小时候弄上的?】 【谁打的出来吃我一拳!!!(拔刀】 【好可怜我的宝,那么小的孩子被谁欺负都没有还手的力气吧呜呜呜呜呜】 【联想到之前表哥那里,薰酱父母已经不在了sos】 【细思极恐】 【雨宫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 这 这是 “怎么了?” 然而他的沉默很快也引起了成步堂薰的注意。 “没没!我就来看看你吃药了没有。” 景光迅速换了副表情,自然地把东西放下在桌子上,又走到白板边岔开话题:“现在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你在写什么?” “稍微梳理一下这个案子。” 成步堂薰一手用纸巾捂着嘴,轻轻咳嗽两声,“今天我们出去,还是搜到不少重要的东西。” “我感觉事情可能没那么单纯。” 景光被他的咳嗽弄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最后还是去边上的椅子拿了件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问: “我今天去医院问渡边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你们在现场找到了什么?” “一个玻璃的奖杯。” 成步堂薰说道,“但是是压在一堆因为打斗翻下来的杂物底下,和一个碎掉的塑料盘子上面的。” 景光皱眉:“塑料盘子?不可能啊。: “如果是被压在杂物下面,那不应该是玻璃先碎?” “我也是这样想的。” 薰用笔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件物品的信息,随后用白板笔拉出一个箭头向上,指向了渡边翔的照片: “唯一的解释是,盘子先碎,然后杂物翻下来,再有人小心地把那个奖杯放了上去。” “可当时除了那个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嫌疑人意外,只有渡边一个屋主在。” 成步堂薰转过身,悠悠地道:“包括我们认为有人意图入室谋/杀,也是谁告诉我们的?” “你怀疑他自导自演?”景光盯着他的眼睛。 “是不是不好说,但是渡边对于这件事,一定知道得比谁都多。” “而且他好像也很不希望婚礼被举行的样子。” 景光忽然接话道,“这么说起来,当时来报案的人是清水,坚持要举行婚礼的也是清水,渡边全程没出现过。” “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 诸伏景光顺着这条思路想,却忽然又卡住了:“你们下午遇到的那个袭击者总不可能是渡边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医院和他在一起,他是绝对没有犯案可能的。” “而且在今天之后,他们又继续收到了一张预告函!” 成步堂薰没回答他,只慢慢后退半步,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随后,他向上抬起头,一点点地细细看过自己总结归纳的现有信息。 他一只手撑在唇边,细微的咳嗽和酸涩的眼眶有点打扰他的思路,但敏锐的眼瞳依然在试图摄取,并在脑海中串联每一个不起眼的细节。 无数线索从他脑海中飞过,从报案时到后续再到发生变故的今天—— 他忽然站起来。 “等等,我们忘了一件事!”成步堂薰眸光沉沉,盯着白板上的那个日期:“为什么是那个婚礼日?” 景光想了想:“因为,想在他们最幸福的那天破坏” “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