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南方,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宁泽的口气很不好听。 因为他刚才是被靳南方的门铃声硬生生地给吵醒的。 南方的脸色看上很差,大概是因为刚刚淋过雨的缘故,她现在浑身上下包括鞋子全部都是湿透了的状态,看上去其实是怪可怜的。 但是宁泽早上起来的时候火气一般都是特别大的,南方这是撞在枪口上了。这个男人就是典型的富家子弟的作风,生活当中要不得一点的不顺畅。 比如说早上睡觉被人吵醒这种事情,他的怒意一下子就上来了。 “五点半,靳大小姐,你不要睡觉,我儿子还要睡觉我也还要睡觉!”宁泽的脾气是很大的,这一点南方从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否则宁泽当年在一中也不会被叫做是“校霸”。 南方略微抿了一下嘴唇,开口的时候脸色略微显得有些偏差。 “我知道。”南方不善表达,在得抑郁症之间她的口齿还是算比较伶俐的,在念书的时候还去参加过朗诵比赛。 但是现在她却变得寡言,沉静。 而宁泽偏偏又最厌恶她这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好像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讲。 “你知道你还来吵我睡觉?!”宁泽咬牙,额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很显然是不悦。 “你昨晚还来我家吵宁宁睡觉了!”南方反驳,但是她在宁泽面前完全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样,根本构不成一点点的威胁。 宁泽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顿时觉得特别不悦。 昨晚是他生日,他的初衷其实是想要过去找靳南方的。他想要看看,靳南方到底还记不记得他的生日? 顺便,再讨要一件生日礼物。 但是南方却忘得一干二净。 虽然是预料当中的结局,但是宁泽还是很不高兴,以至于昨天离开靳家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喝了不少酒。 “呵。”宁泽冷笑,“靳南方你不要以为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就会对你百依百顺。别仗着,我以前对你的喜欢为所欲为。” 宁泽很认真地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像利刃,但是宁泽知道,再锋利的刀刃,都不会刺伤靳南方那颗铁石的心。 “你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吗?”南方的眼神带着一点幽怨,她对宁宁一直都是抱着愧疚的,因为自己的忧郁症没有能够很好地照顾到孩子,所以每一次她都尽可能地少给孩子带来伤害。 她知道宁泽一向都是很喜欢宁宁的,但是今天您则在孩子面前说的话却很难听。 宁泽刚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下一秒,从宁宅里面传来女人的哈欠声。 当时南方心中一凛,第一个想法就是脑中一片空白。 她本就不能够受多少刺激,站在原地的时候脸色僵地难看。 “你家里……还有别人吗?”南方是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的,因为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宁泽闻言,眉心也皱了一下,这个时候从宁泽伸手的暗处走过来一个娉婷袅袅的女人,看上去非常美丽。女人身上穿着宁泽的同款丝质睡袍,伸手直接将细长白嫩的手臂绕到了宁泽的肩膀和脖子处,打着哈欠的样子都很好看。 “宁总,这么早,谁啊?”女人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南方,因为刚刚睡醒眼神还不是很清晰。 当南方跟这个女人对视的时候,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宁泽家里看到别的女人。 倒不是说她有多自信非要宁泽永远吊死在她这一棵树上,她也不会犯贱到自己不喜欢宁泽就不允许宁泽去有别的女人,毕竟他们已经离婚了,但是这个时候看到宁泽家里忽然出现这样一个跟他穿着一样睡袍的女人,还是会紧张的,心还是会有变化的。 她只是心脏反应稍微迟钝一点而已,并不是察觉不到。 “前妻。”宁泽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眼底是有一丝厌恶的,但是南方刚才只顾着发愣了没有注意到着一点。 她很不喜欢宁泽用这样的称呼来叫她。 她最好是跟宁泽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他偏偏就喜欢用前妻这个称呼,用地乐此不疲。 下一秒南方直接上前,伸手从宁泽的怀中想要抢过宁宁:“给我。” 南方的声音颤抖,她是不能够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发病的,所以在自己病发的时候,南方有的时候自己都察觉不到,比如说现在。 南方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拽疼了原本就昏昏欲睡的宁宁。宁宁是一大早被南方给弄醒带到宁宅来的,现在正是最困的时候。 “妈妈……”宁宁低声哭了。但是这个孩子非常懂事,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爸爸跟妈妈跟别人的爸妈不一样,所以宁宁做事情要比宁泽要冷静地多,妈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是这一次是真的被拽疼了。 “你在干什么?!”宁泽朝着南方低声呵斥,脸色都变了,他将宁宁立刻放到了身下,拍了一下孩子的肩膀。 “宁宁,自己上楼去爸爸房间睡觉。” “宁宁别去!”南方咬牙,脸色难看之极。 宁宁杵在原地不知道干嘛,今天到底应该听爸爸的还是妈妈的? 南方抬头将目光落在宁泽的身上,脸上是愤怒的表情:“宁泽,让宁宁去睡你跟别的女人一起睡的房间,你不觉得恶心吗?” 南方的指甲不长,但是这个时候却嵌地掌心生疼。 她真的是强撑着站在这里根宁泽讲话。 宁泽皱眉,忽然意识到了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闻言,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方:“前妻……我现在听说过不少前妻仗着自己给前夫生了个孩子,堂而皇之地进到前夫家里来住着的事情。靳总,对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手软。” 女人很高挑,因此能够将手肘靠在宁泽的肩膀上面,在他的耳畔吹着耳边风。 南方听得瞬间觉得胃里面一阵恶心,她现在只想要干呕。 她咬紧了牙关看着宁泽:“你能不能少让这样的女人来恶心我?” 南方一直以来都无所谓宁泽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当初他们结婚之后,她几乎是日日与宁泽置气,从来不会跟宁泽说一句好话,所以宁泽也是常年宿在外面不回家的。 但是她都漠不关心,但是今天事情涉及到宁宁,她就觉得恶心。 宁泽看着女人削瘦的脸庞,忽然想起了昨晚她将他的生日忘记地一干二净的事情,脸色显得阴沉难看。 “我身边有怎样的女人,我喜欢跟怎样的女人睡,都跟你无关。以后别再一大早地利用宁宁为借口来打扰我。”话落宁泽直接将门给摔上了。 南方没有站好,所以当宁泽的门关上的时候南方的头一下子磕到了门上面。 她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疼的厉害。 “啊……”南方低声唤了一声,里面的男人清晰地听到了但是却根本不去理会她。 宁宁杵在客厅里面,小家伙黑眼圈都那么重了,肯定是被靳南方折腾地一个晚上没有睡好。 宁泽心疼地附身从地上捞起了宁宁,宁宁的目光却是一直逗留在那个穿着跟爸爸一样睡袍的美丽女人身上。 “爸爸,她是谁呀?”宁宁好奇地问了一句。 宁宁从小就很成熟,他的沉稳不像父母,倒像是遂了舅舅靳北城一样。 “无关紧要的人。”宁泽冷冷扔出一句话,“给你十分钟,全部收拾好离开宁宅。” “宁总……”女人幽怨地跺脚,还趁机将自己身前的美好朝着宁泽微微露出来了些许,看上去的确是诱人的。 但是宁泽这个时候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话语变得更加狠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