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气喘吁吁跑来六七个太医,开始救治被左景殊射伤的天齐国的射手。 射手们受伤的地方不是要害,都不致命。要命的是,他们中箭的箭头上涂有剧毒。 一个射手身上箭头射入较深,剧毒攻心,已经毙命。 另外五个射手,太医已经给解了毒。 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有三个昏迷不醒,两个有些呆傻,以后恐怕生活都不能自理。 羊热深大怒,抽出身边护卫的宝剑,就向左景殊砍来。 离左景殊最近的两个御林军,一个夺下他的宝剑,一个把他架住,让他动弹不得。 左景殊对这两个御林军的表现非常满意。 她来到羊热深面前,一巴掌打下去: “你想杀我?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有射他们的要害部位。 我哪里知道箭头有毒,他们变成这样,应该怪谁啊? 再说了,如果我不是有那么点武艺防身,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吧? 人在做,天在看,自做孽,不可活。你们这是活该!” 左景殊就是发现了箭头有毒,才没有射对方的要害部位。 知道箭头有毒,大熙国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十分气愤。 立字据比武,大家各凭本事,生死不论。 你特么箭头抹毒就有些太下作了。 你们自己人被毒死毒伤,却要杀我们的人,真的欺负大熙没人了吗? 羊热深被架住,混乱中也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头发也被扯下来一缕。 左景殊可是看得真真的,是两个御林军干的。 看到场面有些不好收拾,须贺托托出来打圆场: “哈哈,看看这事闹得,都是误会,误会。你们还是放了羊大人吧,这事儿……应该和他没关系……” 和他没关系? 须贺托托自己都不相信。 “再说,死伤的这几个人,也需要好好照顾,也不能就躺在这里是吧?” 祁修致冷着脸,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宫里,自己人差点被毒死。 他们天齐人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把大熙放在眼里? 须贺托托看到祁修致的表情,知道祁修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急忙跪倒在地:“皇帝陛下,过程有时候不太重要,咱们就看结果吧。 还请皇帝陛下放他们回驿馆,太医可是说了,这几个人需要好好照顾。” 这个须贺托托真的是很会说话。 天齐人下毒害人的过程就别计较了,反正他们最终害的是自己人,大熙人没伤分毫。 如果不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祁修致今天肯定不会饶过羊热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