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人正是赵家集镇的镇长赵泉,他一看是本家妹子,就知道她又在这里欺负外来人了。 “贺欣,怎么了,慢慢说,如果真的是有人欺负你,本镇长给你做主。” “他偷了我的鸡,不赔钱,他朋友还打了我,三哥,你可不能放过他们,叫人来抓他们。” 伴云一看赵泉来了,把身后的牧清庐拉了过来。 赵泉看见牧清庐:“清庐啊,你怎么在这里?” 牧清庐看了赵泉一眼: “我--就是你妹子说的那个偷鸡人。” 赵泉马上转回身,瞪着赵贺欣骂道: “清庐会偷你的鸡?他可是我表外甥,有的是钱,你个瞎眼的玩意儿。还不快滚!” 赵贺欣怎么也没想到,牧清庐居然会是镇长三哥的亲戚,她忙陪着笑脸说道: “这事儿闹得,原来是一家人啊。那什么,这鸡我不要了,算我的赔礼了,你收着吧。” 说完,赵贺欣把鸡放牧清庐怀里,领着那一帮男人走了。 牧清庐把鸡塞赵泉怀里,平静地说: “本来我是准备买只鸡,和那只参一起炖给舅母补身体的,我朋友来了,我跑过来看朋友,就忘记付钱了,你妹子就说我偷了她的鸡。” 赵泉很会察言观色,看牧清庐不太高兴的样子,立即陪着小心说道: “怎么能让你花钱买鸡呢?贺欣平时就是大大咧咧惯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等有时间,我叫她给你赔不是。” 牧清庐摇头:“赔礼就不必了。你还是把鸡拿回去炖了吧,要炖好久呢,我舅母可是等着吃呢。我陪朋友聊会儿。” 赵泉忙点头:“你们聊,你们聊,我就先回去了。” 赵泉说完,看了左景殊一眼,提着鸡很快就走了。 伴云狠狠啐了赵泉的背景一口: “少爷,你快治好那女人的病,咱们早些离开这里。这什么龌龊人家,什么破地方啊?” 牧清庐瞪了伴云一眼: “别瞎说。丫头啊,这都要过年了,你来京城干吗啊?” 左景殊刚要回答牧清庐的话,就看到北雁和老狼,一副普通庄稼汉的模样,向镇子里走去。 左景殊忙对牧清庐说道: “说来话长,那里有个餐馆,你们先进去,我去去就回。” 牧清庐以为左景殊内急呢,笑着点头: “你快去吧,我们等着你。” 黑衣人能出现在京城,北雁和老狼出现在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那批东西是左景殊劫的,如果有心人下定决定调查,早晚会查到她身上。 左景殊做事喜欢主动,她想多了解这伙人的情况,万一以后和他们对上了,自己也不会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左景殊顺着北雁二人离开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赵家集又是个大镇子,加上周边村子的人也来赶集,现在镇子上的人来来往往特别多。 左景殊在人群里左弯又拐,很快就看到了北雁二人的身影。 她不着急了,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边。 二人慢慢离开人群,路上行人少了,左景殊反而不好隐藏了,她只能远远地跟着。 看到二人在一个院子前停下脚步,左景殊看四下无人,轻轻一纵,就上了旁边的大树。 站得高看得远,在高树上,院里院外的情况看得很清楚。 北雁看四下无人就跳进院里,打开院门把老狼放进去。这时,房间的屋门打开,一个人出来把二人迎进去。 赵泉?看来这里是赵泉的家。 左景殊悄悄下了树,很快来到餐馆。 小单间里,牧清庐已经点好了饭菜,左景殊洗了手回来,三人就开始边吃边聊。 左景殊说道:“我是快马进京的,帮嘉亲王送个口信儿,这不要过年了嘛,就着急往回赶。你们呢?” 牧清庐叹了口气:“刚刚那个赵泉,是我母亲的远房表哥,已经很多年不来往了。前些日子,忽然找到我家,说他媳妇病得厉害,知道我是神医,求我帮忙看看。 他们家以前曾经帮过我母亲的忙,我母亲就让我来了。不管最后是不是能治好,算是还了人情了。” 伴云气愤地说道:“什么狗屁人家呀,那女人是被赵泉前妻生的儿子给打的,生生打成个残废。有一天晚上,我看到那儿子进了……呃!” 伴云说到这里,被牧清庐给捂住了嘴。 左景殊想到伴云曾说,赵泉家是龌龊人家,伴云刚刚想说的应该是,赵泉前妻生的儿子,和赵泉现在的妻子有染。至于打成残废,是图行事方便,还是因爱生恨,还是打击报复就不得而知了。 左景殊没有顺着伴云的话说下去,她问牧清庐: “很难治吗?” “就是腿折了,没什么难治的,主要还是得靠养。可是,我来这段时间,发现那腿刚刚有起色,就又断了,这就难办了。” 左景殊想到伴云说的半截话: “你怀疑有人故意的,不希望那腿好起来?” 牧清庐摇头:“具体原因不知道,可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很难痊愈的。” “有人不希望那女人好起来,你就不能离开……” 左景殊忽然想到北雁和老狼,他们刚刚去了赵家,这事儿……应该和牧清庐说一下。 “牧清庐,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人不希望你离开,才……我刚刚出去的时候,看到赵泉偷偷摸摸地领了两个人回家,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不过,小心些还是应该的。” 伴云立即说道:“少爷,我觉得左小姐说得有理,咱们是应该小心点了。别的不说,就凭……那个事儿,你说,赵泉会不会知道,故意装做不知道?” 左景殊又说:“会不会那个残废了的女人,本来就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