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左景殊特别高兴,三天回到家里,那以后再去京城也不用愁了。 没想到回到家里,就要解决绣坊纠纷。 她娘楚氏看到她进院了,让左圣通把马车牵了过去,她拉着左景殊就奔绣坊去了。 “娘,是不是绣坊发生什么事儿了?” “特特啊,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足呢,她们进了咱家绣坊干活儿,除了开工钱,这吃的用的也给她们,她们还要偷咱们的布。” 左景殊一愣:“又有人偷布料?” 楚氏气哼哼地说道: “可不是,周英子已经偷了好几次了,你大嫂和曹秀都知道,还敲打过她。 可是,她不知道悔改,还偷,这次竟然偷了一大块缎子,被你大嫂她们当场抓住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左景殊跟着楚氏来到绣坊,朱氏和曹秀还在问周英子话呢,所有的女工都在,看到左景殊进去了,大家的表情各自不同。 朱氏和曹秀还有其他女工是惊喜,周英子有些惧怕,不过,她很快就变得坦然了,看了左景殊一眼,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左景殊问周英子:“不管怎么说,这绣坊是我的,我是你的东家,你看到我就是这个态度吗? 感情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倒像我欠了你的东西似的。” 周英子低下了头。 左景殊说道:“大嫂,曹秀,你们继续。” 朱氏问周英子:“你以为你偷拿绣坊的布我们不知道?我们都给你记着呢,你说不说都一样,我们只是要你一个认错的态度。” 曹秀也说道:“大家这么多眼睛看着,你以为自己做得有多隐秘啊?前几次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算了吧,大家都不容易,也不和你计较了。没想到,这次你居然偷了这么大一块缎子,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左景殊看周英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是一点认错的姿态都没有,她偷东西被抓了现形,既不认错也不求饶,难道是她有什么倚仗? 左景殊叫过一个女工: “你去告诉我爹,让他把里长还有族长爷爷和周英子的家人找来。” 那个女工跑了出去,周英子飞快地向女工这边看了一眼,左景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看到是左景贤站在那里,不会是周英子和左景贤勾结起来,一起做的吧? 可是,看着左景贤镇定的神情,不太像啊?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别的猫腻? 朱氏和曹秀又问了周英子几句话,周英子就是不开口。 左氏家族老族长左作松,还有里长左圣娃,和周英子的婆婆,被左圣通找来了,左圣通怕闺女吃亏,就站在一边给闺女助阵。 “族长爷爷,圣娃叔,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我的绣坊出了贼了,她偷了好多次绣坊的布,今天居然还偷了一大块缎子,当时就被摁住了。 你们说,我应该罚她呢,还是直接把她送到县衙坐大牢?” 周英子听说要罚她,根本就没在意,一听还要送她去县衙坐牢,急忙跑到她婆婆面前,害怕地叫了声:“娘!” 左景殊哼了声:“国法面前人人平等,你犯了错,别说叫娘了,就是叫祖宗也没用。” 左景殊其实是吓唬周英子,这时代的老百姓,都是文盲加法盲,根本不懂官府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对官府从骨子里有种惧怕感,很多时候宁可吃亏也不愿意见官。 当然,这也和那些官员凶狠贪婪,任意欺压百姓有关。 周英子的婆婆侯氏大叫道: “不就是拿了块布吗,还说什么让我们进县衙大牢,你以为县衙是给你家开的,你说进大牢就进大牢啊?” 左景殊笑了:“你说对了,这县衙虽然不是我家开的,不过,我说让周英子进大牢,她真的就能进大牢。 我以前也和你们说过,我和县令的大公子认识,是好朋友,你们以为我欺骗你们呢?如果你们不相信,咱们现在就可以到县衙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让周英子进大牢。” 周英子拉着婆婆的手: “娘,我不要坐大牢。” 侯氏轻声对周英子说道: “你慌个屁,就是要坐大牢,你也有伴儿,放心吧,我保证你没事儿。” 侯氏为啥会这样说呢?这里有个缘故…… 两个月前的一天,周英子下工回来,找到侯氏: “娘,我看到左景贤偷布了,那块布还不小。” 侯氏皱眉:“人家偷东西,会让你看到?” “娘,我真的看到了。左景贤不是每天要负责收拾那些裁下来的布嘛,我们这些女工,她总是最后一个走。 今天下工的时候,我尿急,就去茅厕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左景贤往怀里塞一块布。 她塞完后,看看四下没人,又往鞋里塞了一块,然后,才抱着收拾出来的布头去仓库。 我也不敢出声啊,等她出了院子我才回家来。” 侯氏一听就是一喜: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真的是左景贤,不是别人?” “娘啊,女工就这么几个人,怎么会看错?” 侯氏高兴地直拍手: “好,好啊。看来这人要发财那是拦也拦不住啊。 英子,你听娘说,左景贤偷布这事儿你没声张是对的,从今天开始,你慢慢找机会,也往家里拿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