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觉猛地一呆,好半晌才难以置信地低声道:“陛下,鲁元乃是待罪之身,实在不敢当陛下如此晋封……” 张启怜惜地看着那高高隆起的腹部,点头叹道:“朕并未怪罪于你。何来待罪之说?” 鲁元这时才明白张启对自己的一片诚挚之心。思忖之下,越想越觉心酸。只是勉强含泪笑道:“陛下,都是鲁元辜负了陛下……” 张启轻轻将她从榻上扶起,柔声叹道:“你是朕的爱妃,是朕骨肉的母亲,朕自该好好怜惜疼爱,只是……唉!” 鲁元感动地倚在张启胸前,失神地道:“陛下,鲁元不是身在梦中吗?” 张启微微用力地将鲁元揽在怀中,大手轻轻抚摩着鲁元那隆起的腹部,爱怜地叹道:“朕的骨肉便是你的至亲,鲁元,你要好好珍惜啊!” 鲁元娇躯轻颤地失声道:“陛下,鲁元明白!” 张启温柔地在那苍白的玉容上轻轻一吻,柔声安慰道:“鲁元你先回去,按照朕说地去把事情全部告诉刘邦,就说皇子出生后朕便会晋封刘邦的爵位,命他放心便是。” 鲁元激动地有些难以自制,定定地望着张启感激地道:“鲁元替父亲谢过陛下!” 张启却暗自叹了一口气,以刘邦的精明,他不会不知道皇子降世以后作为皇亲的他们必然会收到皇帝的晋封,这时却冒冒失失地前来索要爵位,无非是想告诉所有怀疑他的人,他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庸人。 正是如此,才越发地将那勃勃地野心暴露出来,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若非自己早已熟知了刘邦,以及他的老谋深算。否则,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目送着鲁元的青色步辇消失在永巷的朱门后,张启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反身回到殿内,只留下韩焕,将其余的内侍全部遣散,这才心情沉重地回到御榻上坐下。 看到张启将殿内地内侍通通遣散,韩焕便暗自一惊,心知必定是张启有什么极重要大事,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好不容易才竭力保持着平静道:“陛下,出了何事?” 张启脸色阴沉地盯着大殿那渐渐朦胧起来的盘龙金柱,思忖良久,这才低声道:“立刻宣召丞相和太尉进宫,记得不要走露风声!” 韩焕惊得脸色一变,来不及多想便匆匆转身向殿外跑去。这种情况,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赵高擅政时那惊心动魄的一晚,不知不觉中,冷汗竟湿透了单薄的夏衣。 看着韩焕急急冲出殿外,张启忍不住皱眉苦思起来,王贲被死死牵制在邯郸郡一带,若是轻易调动只怕反而会打草惊蛇,可是蒙恬正在准备北征匈奴,三十万大军已经全部调集到咸阳附近,若是用蒙恬去征雁门,只怕时间上来不及。 想了想,只觉全无什么好的办法,只好耐住性子等候萧何和冯劫。大殿内空荡荡的,内侍都被赶出了殿外,偌大的宫殿愈发显得空寂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