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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冯征的话之后，在场的众人不仅脸色全都一变。

    虽说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肚子的话，一肚子的气，也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怨言都给发泄出来但是当听到冯征的话之后还是纷纷犹豫，迟疑着，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之所以如此，第一就是所有人都不想当这个出头的人了，第二自然是他们虽然吵归吵闹归闹，彼此之间的怨气和互怼也是非常不少的，但是也都明白，其实自己是很有私心的。

    既然是有私心的，在自己和对方的面前，那当然是可以，想怎么抱怨怎么抱怨，想跟你说就跟你说，不想跟你说我就不跟你说，反正咱俩本来就不对付。

    但！

    到了冯征的面前，众人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开口。

    因为冯征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他是一个又有能力又对得起所有人的人，这样的人你在他面前有天大的抱怨，那别说他自己是否会生气牵连你，那其他的人也绝对会趁着这个机会，想要骂你一个不知好歹，骂你一个恩将仇报。

    毕竟，在古代脸面这种事情还是非常重要的。

    我可以没有脸，也可以不要脸，但是我不能随时随地不要脸，否则的话我就撑不了什么气候了，所以有时候我哪怕再不要脸，我也得假装要一要，也得来点客套客套，克制克制。

    而在冯征的面前，他们还真就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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