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晨风微凉,在这黎明十分。 漫山遍野的雄鸡报晓,声势颇为......让人头脑清明。 朱大花捂着耳朵抬起上半身,头顶着还未离开的星空,坐在柴草堆上,顺稻草滑到地上。 穿越了。 哦。 区区穿越,何足挂齿。 话说这是哪里? 农家小院子,篱笆歪歪斜斜与扎着,藤条上站着一只啼叫的公鸡,不怎么肥美。 鸡窝在泥巴矮墙边上,母鸡全都出来了,三只,勉强够一锅汤。 矮墙不到一人高,陈年稻草搭的顶棚,屋顶上一撮黄绿的高草轻轻晃动,门洞黑黝黝的,传来一声声苍老的咳嗽。 与爷爷相依为命的孤女。这开局不咋地呀。 既来之,则安之。 朱大花伸了个懒腰,没落枕,算个好消息。 比起老者,朱大花对鸡蛋更感兴趣,瞥了眼鸡窝就转向水缸,盘算着早餐吃煎鸡蛋还是煮鸡蛋。 洗把脸,缓缓地开启新一天,安静、和谐、美好。 伸展动作完成,朱大花顺手挽起袖子,打算舀点水洗脸。 “卧槽!” 朱大花吓的人一蹦三尺高,连退好几步,鸡从脚边跑走,路过的狗子汪汪直叫。按着怦怦跳,久久不能回神。 那是什么? 再看一眼。 镇定了一下心神,朱大花挪步到水缸前,这会儿天已经亮了,看的更清楚了。 朱大花两行清泪流下,蹲在水缸边脑袋嗡嗡的,甚至不愿意拿手捂脸。 老头从门里走出来,也打算开启普通且美好的一天,瞥眼看见角落里的朱大花,老命差点当场交代。 “哪来的熊瞎子,嘿!走!”老头抓起锄头赶,一时惊吓没认出人来。 过了惊魂的三分钟,才捡起记忆,“大花啊,呃,吃了吗?” 口气像是街坊邻居。 朱大花放下心,起身又把老头吓地退了半步。 “还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