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黏黏被罚站了。 他头上顶着一小杯水站在墙角,要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不能让水洒出来。 “我知道错了。”白黏黏奶声奶气地撒娇。 他在家里偷懒或是捣乱的时候也经常被父亲或者母亲惩罚,而且惩罚的力度要远远大于姜郁的手段,所以这点处罚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但同样的,姜郁要比父亲和母亲心软,白黏黏本质上是个粘人精,总是忍不住想要撒娇。 “别吵,继续反省十分钟。”姜郁冷酷地背对着他看书。 “都好久了,我的脖子有点酸……”白黏黏不肯放弃。 姜郁冷冷地抛下一句:“蛇没有脖子。” 白黏黏:……哼。 “水压在我的头顶,把我的头压得好疼。”小白蛇开始装娇弱。 “就是个小酒盏,里面的水我都才倒了一半,能把你的头压疼了才怪。”姜郁还是不理他。 唉,看来这次撒娇是走不通了。 白黏黏很有分寸感地想,要是继续撒娇太过了的话会被讨厌的,先老老实实地顶水杯站十分钟吧。 十分钟以后,姜郁把水杯从他的头顶拿下来,白黏黏立马缠在姜郁的手腕上:“看看我的头顶,都被酒盏压出印子了。” 姜郁念着白黏黏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惩罚,便帮他看了看头顶,可这一看发现:“好像真的有一圈圆圆的印子。” 白黏黏一听可不得了,那不是送上门来的撒娇好时机吗?虽然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但不妨碍他装疼:“我都说了好疼的,你还不信我。” 姜郁有点心虚,她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圈圆印子:“真的疼吗?” “嗯嗯嗯,疼的。”眼泪汪汪的圆眼睛更加坐实话语的可信度。 姜郁抚摸的动作更轻柔了,“你……你要吃糖吗?” 白黏黏心里欢呼一声,表面上还是委委屈屈的样子:“嗯,要吃巧克力。” 于是姜郁喂了他十颗足球形的巧克力。 第二天早上,姜郁在手机铃声和小狗的叫声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地打开床头灯,揉了揉眼睛往书桌上的台灯看去:小狗重新回到了灯座上。 姜郁连忙趿拉上拖鞋走到台灯前,戳了戳小狗:“你昨晚去哪儿了啊?” 骑士:“汪汪!” 白黏黏打着呵欠从窝里探出头来,自觉地当起了翻译:“它说因为担心主人,回去看主人了。” “可是你不是不能离开台灯太远的吗?怎么能跑到主人的身边去?”姜郁用食指轻摸小狗的耳朵。 骑士趴下:“汪汪汪。” 白黏黏此刻的意识清明多了:“他说话有点断断续续的诶,大概是说主人用过的东西可以跳跃。” 小狗没有学过语文,词语的组合上有点混乱,但姜郁能大致理解它想表达的含义:“不能离开主人使用过的物品太远,但是可以在这些物品间来回跳跃吗?” 简单来说,主人使用过的物品就是任意门,骑士可以通过这些门在两个地点来回穿梭,但不能离门太远。 骑士:“汪!” 白黏黏把头缩回窝里:“它说对哦。” 之后在白黏黏的翻译下得知骑士的主人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至少没有再遭受伤害。 虽说很担心骑士主人的状况,也很想快点完成这个任务,但姜郁的精力有限,白天还得上课,所以干着急也没用。 在学校里该听课还是要听,只能在课余时间想想骑士的事情,祈祷时间快点到周二。 “在想什么?”课间时分,东野声在姜郁前面的空位坐下。 姜郁的思考被迫中止,含混着说:“在想中午吃什么。” “我决定吃瑞卡食堂一楼的A套餐,”东野声右手托腮,“如果你不对海鲜过敏的话,可以参考参考,嗯……B套餐里的小羊羔肉也不错。” “好的,我到时候看看。”怎么这么喜欢羊啊? “你最近在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我问池嘉他也不说。” 东野声的眼睛颜色也黑,和2357如出一辙。只是眼睛的形状有明显的区别,东野声的要圆一点,双眼皮很深,一动不动看着别人的时候像乖巧的大狗。而2357的略狭长,给人的感觉和猫要更接近。 距离近了,姜郁看着他沉沉的眼神不由得胡思乱想了一堆,迟迟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嗨?”东野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又在想什么呢?人都呆了。” “啊,”姜郁赶紧回神,“你的眼睛颜色很黑。” 听到姜郁的回答后,东野声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好看吧?” “嗯,眼白很白,没有血丝也不浑浊,衬得黑白分明的,说明平时睡眠充足。” 东野声:“……明明是夸奖的话,怎么说起来像中医诊断一样。” 姜郁好奇道:“你平时是怎么规划学习时间的?” “先别扯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东野声不满地说。 “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东野声好脾气地重复:“我问你最近玩的游戏是什么?就是和那个网友认识的游戏。” 那个网友自然指的是2357。 姜郁不明白怎么池嘉和东野声这么关心她玩的游戏,只好硬着头皮说:“开心消消乐。” “诶,我还不知道开心消消乐可以加好友组队玩。”东野声掏出手机,“等我注册个号,你加我。” “别了吧,我现在已经不玩了。”组队玩消消乐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弱智。 东野声有点失落又有点怀疑:“真的吗?别是在骗我。”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骗你的,我真的没玩儿。”姜郁向他展示自己手机里的软件,“你看,我都把软件给卸载了。” 真实情况是她从来没有下载过这个游戏软件。 “那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东野声话锋一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