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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经历过这么大的事情的人。

    她只有在车上的时候，才发泄过她真正的情绪。

    而她的每一个字，对他并没有指责，甚至，都在感激他，可是周韩深知道，那是因为，她是把他当成了外人，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义务对她好。

    所以她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说出感谢的话。

    周韩深并不好受。

    他低头，看着陈芮，说：“我帮你，并不是因为内疚。”

    他顿了顿，说：“而且，你当初找我，是不是冲着钱去的，我心里很清楚。”

    陈芮皱眉。

    她觉得好笑，说：“周叔叔，你扪心自问，如果你只是因为长得好看，或者性格是是我喜欢的人，但是你没有钱，我当初会找你吗？”

    周韩深没说话。

    陈芮说：“你和陆阮，陆阮可以为你放弃所有的东西，你们曾经那么相爱过，你应该知道，真正心心无旁骛爱一个人，就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但是我不是，如果当初，你没有钱，我根本不会爬上你的床。”

    她对他是有过真心的，可是这些真心，早就赢让她提都不会提起，甚至早就已经连她自己都再也找不到，她甚至觉得，她那份真心，拿出来和陆阮的一对比，都显得自取其辱。

    周韩深闻言，许久没说话，但身上的气压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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