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种消耗如果放在平时,似乎还不算什么,但在这种内外皆伤,体内的神力还在乱窜的情况下,却险些没要了罗文的命去!因此在施法过后,罗文便十分光荣地再一次人事不省,把旁边正在大声质问的贡阿东撂了一个半天吊。 当罗文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肆虐的风暴已经过去,繁星和皎洁的上弦月一起,将夜空点缀得更加静谧;唯有海浪的呢喃声还轻轻回荡在耳边,就像情人的低语。 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美,一种难以描述的意境;除了那一对正在罗文鼻子底下晃悠的大脚丫子。 被海水泡了这么久,就算是再容易出汗的脚也不可能臭,但脚底板那厚厚的老茧和上边三颗豆子大小的黑痣,还是让罗文看得一阵恶心。 “拿一边去!”罗文伸手拍开了鼻子下面的脚,结果一动之下,才发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居然是靠腰间催生出来的藤蔓飘在海面上的,而那些藤蔓,也不知被谁用编鞭子的方法,给编成了一艘两头尖尖,中间鼓起的梭形小船。 此时那贡阿东,便垫着双手仰躺在船头的位置(姑且算罗文面朝的方向是船头),而船尾,则靠坐着地精林克和那个在蒂奇船上,不分青红皂白便捅了他一刀的女人。 “你可算是醒了!”小地精见他转头,登时便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这个种族似乎永远都无法控制自身的情绪;不过那个女人,却双目紧闭地没有半点反应。 “她怎么样?醒过吗?”罗文随口问道,但还没等林克接话,脑后便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揶揄:“听到了吗地精?还跟俺扯……你听听他睁眼第一句问的啥。” 罗文转回头来,便看到贡阿东那张仿佛便秘一样的脸――只见他盘膝坐起身来,斜眼盯着只露出上半身的罗文(下半身还泡在海水里):“不是他老相好,他能连阿伊罕的死活都不管,却拼了老命也要救这娘们?” “我想你误会了,”罗文皱眉道,“我和这女人唯一的接触,就是在船上时,她捅了我一刀!” “以前没见过?” “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