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本身,就是违反他们教义的。 “死了?”努尔瑞拉用脚踢了踢地上那堆,几乎已经是千疮百孔的肉,眼神闪烁地说,“可是我刚才扛着他的时候,他的心脏,明明还在跳动……” “你撒谎!”邦布一针见血地说,“看这脸色的苍白程度,就知道他体内的血液差不多都快要流干了。你倒是告诉我,连血液都没有了,心脏还跳个什么东西?” 一句话,说得努尔瑞拉是哑口无言。 当然卓尔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于争辩的种族,或者说是不屑;他们解决争端的方法,通常是用刀子。 于是邦布终于发现了,以前他认为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这件事,错得有多么离谱――至少那些女“人”在说不过他的时候,不会像眼前的女卓尔一样,直接将冷冰冰的刀锋架在他脖子上。 因此有那么一瞬间,邦布甚至都萌发了找个好女人,成立家庭的奇妙冲动。 “好吧,就算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但血液怎么办?你就是砍了我,我也没本事让一具没有血液的干尸重新站起来。”然而邦布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努尔瑞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撇下他,朝门口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正在那探头探脑的侍者安迪走去。 一边走,她嘴里还一边念叨着:“血液吗?这里就有!” “胡闹!”邦布这一惊,差点没让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安迪身前,大张着双手将人护在身后,这才一脸激动地开口道,“虽然不同种族的血不能相容,但谁告诉你,同一种族的血液就一定能相容的?真是无知!” “无知!无知!……哇!”飞在空中的鹦鹉也大叫着帮腔,可惜才叫了两声,就被努尔瑞拉远远地一面具丢了个正着,带着漫天的落羽,一起跌落到房间中央的花圃里去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几乎是努尔瑞拉摘下面具的同时,安迪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显然聪明伶俐的他知道见到凶犯的脸,通常都意味着什么。 第(2/3)页